又是一年春将至,风中隐隐送来激越的虎啸,似是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正逢虎年,一项少为人知却格外有趣的习俗抓住了我的眼球——古人端午时节有“戴艾虎”的习俗,艾虎的“艾”,其实就是艾草。《风俗通》云:“虎者阳物,百兽之长也。能噬食鬼魅,……亦辟恶”。故民间多取虎为辟邪之用,其中尤以端午节的艾虎为最具特色。艾虎或以艾编剪而成;或剪彩为虎,粘以艾叶,佩戴于发际身畔。端午节饰戴艾虎的风习已经有千年以上的历史。
图1.艾虎有很多形式,这是一款粽子造型的艾虎值此新年之际,祝大家虎年吉祥!(图片来源:自然造物)借参加这次生物多样性监测志愿活?动的机会,我来到家附近的淀浦河边探寻,在一片刺果毛茛、蛇莓、黄鹌菜、天胡荽中发现了艾草的身影。这种频繁出现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带有异香的植物,引起了我的兴趣。艾是不是上海的本土草本植物呢?它对城市环境又有哪些作用和影响呢?
在百度百科中,我查阅到艾是菊科、蒿属植物,多年生草本,它的植株有浓烈香气。植株高度为60厘米至2米,冠直径91厘米至1.8米,叶子长5厘米至20厘米,深绿色,呈羽毛状,叶厚纸质,上面被灰白色短柔毛,并有白色腺点与小凹点。花直径2厘米至3厘米,相对较小,呈放射性对称。主根明显,较为粗长,而侧根较多。茎单生或少数。
艾草也确实是上海的本土植物,它适生性强,喜阳光、耐旱、较耐寒,对土壤条件要求不严,以阳光充足、土层深厚、土壤通透性好、有机质丰富的中性土壤为佳,在肥沃、松润、排水良好的砂壤及黏壤土中生长良好。
图2.淀浦河边的艾草(吴思颖摄)
艾草的功能极为广泛,涉及药用、环境治理、景观美化等。在崇明,艾草又称香草,早在汉魏时期就用于除虫杀菌。艾能全草入药,有温经、去湿、散寒、止血、消炎、平喘、止咳、安胎、抗过敏等作用,也可以作杀虫的农药。[2]艾草种植在花园外围可防治病虫害,陈年艾草晒干后可以驱赶蚊虫或者为房间消毒。中国首位诺贝尔医学奖获得者屠呦呦教授发现的抗疟疾药物青蒿素,来自于与艾草同属的黄花蒿(学名:ArtemisiaannuaLinn.),我在新闻中看到上海交通大学唐克轩教授多年前已在崇明东滩种植黄花蒿,用于青蒿素类降血脂药物的研发。[3]可见蒿属植物有着很强的药用价值。
图3.黄花蒿植株(图片来源:中国植物图像库)
古人还有“食艾”的习俗,早在多年前就人们以鲜艾入膳,陈艾入药,形成了独特的中国艾草饮食文化,唐朝《食疗草本》便有相关记载。清明节前后,江南地区的人们会采摘新鲜的艾叶,将糯米与艾叶汁做成青色的团子食用,上海崇明地区至今仍保留着做艾草团子的习惯。在中国,食艾的地区还有很多,客家人食艾糍,赣州人做艾米果,广东人用艾草的根煲汤,安徽人有艾叶煮鸡蛋的习俗等。[4]
图4.艾草的根(大圣摄)
在探寻的过程中,我发现淀浦河边的绿地中有很多长势茂盛,观赏性较高的园艺草本植物,相比之下艾草、荠菜等本土植物生长明显处于弱势。但我查阅资料后发现其实有些植物属于外来入侵品种,而且具有毒性,如刺果毛茛对于大多数动物都有毒,泽漆的汁液含有剧毒等。这对于营造本土动植物和谐共生的生态环境是极其不利的,因为有毒的植物可能会导致地区小动物数量的减少,从而破坏动植物的共生关系。这次实践让我充分认识到恢复上海本土植物多样性的重要意义。我也希望能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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